第二十四章 教训胖子，收获情绪值

短暂的死寂之后，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带头，竟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喝彩！
“牛逼！”
“打得好！这种垃圾，就该狠狠地教训！”
“早就看那个胖子不爽了，天天在学校门口耀武扬威的！”
议论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，之前因为畏惧矮胖男人而敢怒不敢言的学生们，此刻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。
林凡这一脚，不仅踹飞了那个嚣张的胖子。
也踹出了他们心中积郁的恶气。
叶瑶捂着嘴，一双美目圆睁，震惊完全压过了担忧。
她知道林凡能打，但没想到这么干脆利落，还这么……帅气。
地上的矮胖男人“嗬嗬”喘息了半天，肚子里翻江倒海，那股剧痛让他几乎昏厥。
但周围传来的欢呼和嘲笑声。
像一根根钢针，比肚子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。
这是奇耻大辱！
“我操……”
他喉咙里挤出两个字，用尽全身力气，手脚并用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双眼充血，死死地瞪着林凡，那眼神恨不得将林凡生吞活剥。
“你他妈……敢动我……老子弄死你！”他摇摇晃晃地站稳，像是被激怒的野猪，居然还想再冲上来。
围观人群的欢呼声小了下去，不少人露出看好戏的神情。
然而，林凡这次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。
他目光平静地转向了不远处，那几个一直袖手旁观、此刻正装模作样往这边挪动的保安。
“我就想问问几位保安大哥。”
林凡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耳中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，“这个人，在学校门口公然骚扰女同学，寻衅滋事，你们不管？”
他顿了顿，伸手指了指自己，又指了指地上那个还在叫嚣的胖子。
“现在，他还想聚众打架，在场这么多人都能作证，我是正当防卫。你们作为江城大学的安保人员，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采取措施，控制住这个危险分子？”
林凡的语速不快，却条理清晰，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，精准地投进了平静的湖面。
几名保安被林凡一番话问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保安队长，脸色更是难看。
他们确实不想惹麻烦。
这种校园门口的情感纠纷，他们见得多了。
矮胖男人虽然嚣张，但终究是个学生家属，他们本想等事情自己平息，或等校领导发话。
可现在，林凡把“寻衅滋事”、“正当防卫”、“安保失职”这几顶大帽子，直接扣了上来，周围还有这么多学生看着，他们要是再不作为，这事传出去，他们的饭碗怕是都要保不住了。
保安队长心里把矮胖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，随即对着手下两个队员一挥手，厉声道：“愣着干什么？还不快把人给我控制起来！”
两个保安立刻冲了上去，一左一右，像抓小鸡一样，瞬间将要前冲的矮胖男人双臂反剪，死死按住。
“啊！你们干什么！放开我！”
矮胖男人没想到保安真会对自己动手，奋力挣扎起来，“操你妈的，你们还真敢动我？信不信我投诉你们，让你们全都滚蛋！”
“你他妈闭嘴吧！”
保安队长也是一肚子火，冲上去喝道，“在学校门口闹事，还敢威胁安保人员？我看你还是先想想后路吧！”
被按住的矮胖男人依旧不服，他扭动着肥胖的身躯，脖子涨得通红，冲林凡嘶吼：“是他！是他先动的手！你们都瞎了吗？是他打我！我要报警！我要验伤！我要告他故意伤害！”
他开始胡搅蛮缠，试图颠倒黑白。
酥酥站在一旁，脸色惨白，双手死死地绞着衣角，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。
她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像个小丑一样在地上撒泼打滚，周围全是鄙夷和嘲笑的目光，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淹没了她。
她想逃，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林凡看着他拙劣的表演，脸上甚至连一丝不屑都懒得流露，只是平静地对众人说：“大家刚才都看见了，是他先推我，我才还击的。这叫正当防卫。而且，是他先在这里纠缠女同学，影响学校正常秩序，我这应该算见义勇为吧？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人群中立刻爆发出强烈的附和声。
“对！我们都看见了！就是那个胖子先动手的！”
“没错！他还抓着那个女生的手不放，嘴里骂骂咧咧的，太恶心了！”
“小哥你这是为民除害啊！”
“切——”
一阵响亮的嘘声冲着矮胖男人而去，“自己惹事还想赖别人？要不要脸啊？”
“还报警验伤？就你那肚子上的肥油，踹一脚估计都感觉不到疼吧？哈哈哈！”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，尤其是在他们本身就厌恶其中一方的情况下。
矮胖男人听到周围山呼海啸般的嘲讽，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。
他那点虚张声势，在绝对的舆论劣势面前，被碾得粉碎。
他的脸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色，眼神里的疯狂和愤怒，也渐渐被恐惧和难堪所取代。
他不敢再跟林凡对视，也不敢再听周围的嘲笑。
“放开！滚开！”
他猛地一挣，这次两个保安似乎也觉得没必要再死死按着他，顺势松了手。
他踉跄着爬起来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酥酥，一把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，几乎是拖着她，在一片哄笑声中，头也不回地钻进人群，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。
看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，保安队长长舒了一口气，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，凑到林凡面前。
“这位同学，实在是不好意思，是我们工作疏忽了。”
他搓着手，态度谦卑，“您放心，今天这事，我们一定会详细记录，上报给学校保卫处，并且去辖区派出所备案。我们这几个兄弟都可以给您作证，是对方寻衅滋事、主动攻击在先，您完全是正当防卫，没有任何责任。”
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，既是道歉，也是示好，更是给自己找补。
林凡明白他的意思，无非是想卖个人情，把刚才的不作为给揭过去。
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。
“那就麻烦几位大哥了。”他点了点头，语气缓和下来。
“不麻烦不麻烦！这是我们应该做的！”保安队长笑得更灿烂了。
事情解决，林凡转身，看到叶瑶正用一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自己，那眼神里有崇拜，有好奇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林凡拉开车门。
“嗯。”
叶瑶乖巧地点点头，坐进了副驾驶。
帕拉梅拉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，在无数道羡慕、敬畏、好奇的目光中，平稳地驶离人群。
车内。
林凡一边开车，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调出了系统界面。
刚才那一瞬间，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连串的提示音。
【检测到目标‘叶瑶’产生强烈正面情绪波动，情绪值+2！】
【检测到王春产生正面情绪波动，情绪值+1！】
【检测到泰医产生正面情绪波动，情绪值+1！】
【检测到牛百花……】
惩治个人渣，居然还有这种意外之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