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多谢榜一大哥支持

“嗯，是我。”
林凡淡淡地承认了，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。
“具体情况，我们晚上见面聊。”
“好好好！”
电话那头的戴珊珊像是小鸡啄米一样，连连点头，崇拜之情几乎要从听筒里溢出来，“小叔叔，那个……你之前转我的两千块钱，他们也还给我了，我晚上一起拿给你！”
“不用。”林凡的声音依旧平淡，“就当请你吃饭了。”
“啊？这怎么行！那可是两千块！”戴珊珊急了。
林凡却没给她继续推辞的机会，直接说道：“先这样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，戴珊珊愣在原地，随即小脸一红，心里却甜丝丝的。
小叔叔……好霸道，好酷！
【叮！检测到来自戴珊珊的强烈崇拜情绪，情绪值+1！当前总计情绪值：8点。】
林凡的脑海中，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一闪而过。
他将手机随手放在桌上，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那些闪烁的数据上，仿佛刚才那个电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。
人性的杠杆，一旦找到支点，撬动起来远比想象中轻松。
副科长的前途，足以压垮一个中年男人所有的侥幸和亲情。
时间流逝，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，办公室里的灯光显得愈发亮堂。
临近下班，同事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。
老王磨蹭到最后，走到林凡身边，欲言又止，最终，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竖起一个大拇指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这个年轻人，他已经彻底看不透了。
林凡伸了个懒腰，关掉电脑。
他拿出手机，给备注为“房客1号”和“房客2号”的联系人分别发了条消息。
【密码：741741。冰箱里有菜，你们随便做。】
做完这一切，他起身离开办公室，身影消失在城市的霓虹夜色里。
醉梦咖啡厅。
温暖的灯光，舒缓的音乐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和甜点香气。
林凡推门而入，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。
他目光一扫，立刻就看到了靠窗卡座里的戴珊珊。
只是，情况和他预想的有些出入。
戴珊珊的对面和身边，还坐着四个女孩，叽叽喳喳，青春洋溢。
她们正围在一起看手机里的视频，时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，引得周围的客人频频侧目。
戴珊珊第一个发现了他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用力挥着手。
“小叔叔！这里！”
她的声音清脆悦耳，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。
另外四个女孩也齐刷刷地抬起头，好奇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林凡身上。
“珊珊，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超厉害的‘小叔叔’？”
“哇，好年轻啊！”
“而且好帅！”
女孩们毫不避讳地小声议论着，然后齐齐站起来，带着几分拘谨和兴奋，冲林凡打招呼。
“小叔叔好！”
整齐划一的声音，让林凡微微挑了下眉。
他走到卡座前，目光在几个女孩脸上一扫而过，最后落在戴珊珊身上。
“你们……在聚餐？”他问道。
“不是啦！”
戴珊珊连忙拉着林凡坐下，笑得眉眼弯弯，“她们都是我们舞蹈社的，今天下午刚排练完，我就请她们过来喝杯咖啡，休息一下。”
说着，她俏皮地冲林凡眨了眨眼，压低声音，用一种炫耀的语气说：“我可跟她们说了，今天这顿咖啡，全靠我的‘榜一大哥’豪气打赏！”
“榜一大哥？”
林凡品味着这个词，有点想笑。
“对啊！”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抢着说道，她看着林凡，眼睛里全是小星星，“我们都听珊珊说了！大哥你简直就是神探下凡，几句话就把那个碰瓷的老赖给收拾得服服帖帖！太牛了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我们早就想见见你了！”另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附和道。
“谢谢大哥请我们喝咖啡！”
“大哥威武！”
四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，气氛瞬间被炒得火热。
她们的感激和好奇是如此纯粹，不带任何杂质。
【叮！检测到来自路人甲的感激情绪，情绪值+1！】
【叮！检测到来自路人乙的好奇情绪，情绪值+1！】
【叮！检测到来自路人丙的崇拜情绪，情绪值+1！】
【叮！检测到来自路人丁的感激情绪，情绪值+1！】
【当前总计情绪值：12点。】
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在林凡脑中刷屏。
他端起服务员刚送来的水杯，喝了一口，掩饰住眼底的一抹满意。
有意思。
原本以为只是顺手帮个忙，没想到，两千块钱，竟然换来了五点情绪值，外加一个铁杆小迷妹的诞生。
这波……血赚不亏。
情绪值的获取，似乎并不局限于事件的核心人物，这种扩散性的涟漪效应，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新方向。
“对了，小叔叔，”戴珊珊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忽然变得有些神秘，“我之前电话里不是说，要送你一个礼物吗？”
她的表情认真起来，让周围的几个女孩也安静下来，好奇地看着她。
“喏，其实也跟她们有关系。”
戴珊珊说着，从自己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精致的信封，双手递到林凡面前。
信封是深蓝色的，带着暗金色的纹路，看起来颇具设计感。
林凡接过信封，入手能感觉到卡纸的厚实质感。
他抽出里面的卡片。
那是一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函。
上面用艺术字体写着——“初梦·启航”江城大学星舞社团首次公演邀请函。
下面是时间、地点。
最下方，还有一行烫金小字：致最尊贵的客人。
“这是……”林凡略微有些好奇。
戴珊珊的脸颊带着一丝兴奋的红晕，语气里充满了期待。
“明天晚上，是我们舞蹈社成立以来的第一次正式公演！算是一次内部汇报演出，不对外售票的。”
她指了指身边一脸期待的同伴们，“我们每个人，只有一个名额，可以邀请自己最重要、最想让他看到我们努力成果的人来观看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异常清晰。
“我的这个名额，想邀请你来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戴珊珊深吸一口气，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凡，郑重其事地说道，“小叔叔，明天晚上，可以请你赏光，来看看我们的演出吗？”